文摘佳句集

這裡整理了我近兩年閱讀的翻譯文中 我記錄下來的一些文摘
以及影視中的對白 或是一些前人留下的箴言 以及一些詩句
在噗浪也有分享過這些段落
這裡重新整理 希望大家喜歡




『一道傷疤永遠不同於完好的肌肉,卻能停止血從傷口流出。』


「那些誇張的言辭,是缺乏感情者的面具,聽的時候應該要打折扣,猶如空洞的比喻,往往不能表達內心豐富的情感。」


「愛國主義是一種對既有財產的崇拜,與道德良知無關。」


「這就是癮君子,每當事情有點起色,他們就會搞砸。因為在內心深處,他們相信失敗是遲早的事;他們寧可從半山腰摔下來,而非山頂。」


「你可知道我-戴著睡帽的人,要維持自己的生命,已成為多麼困難的事?你可知道我-戴著睡帽的人,要奪取你的性命,已成為多麼容易的事?」


「隨你相不相信,要像這樣恨你,需要很深的愛。」


「每一個微笑的背後藏著一個無聊的哈欠;每一個歡愉的背後藏著一個詛咒;每一次享樂的結果都是厭惡。再美妙的吻,留在唇上的,也不過是對不可得的慾求,更強烈的想望。」


「準備迎戰吧,因為顯然你無法忍受和平。」


「只有懦夫會相信他們在戰場所做的,會使他們像是男子漢。」


過去的敵人最適合當好朋友,過去的好朋友最適合當敵人。


「我有一個看法。不過看法這種東西就跟屁眼一樣,每個人都有一個。」


「魔法師可以用魔法殺人嗎?」威靈頓勳爵詢問史傳傑。
史傳傑蹙起眉頭。這個問題似乎令他感到厭惡。
「我想魔法師或許可以辦到,」他坦承,「但是紳士絕不會這麼做。」


暴力是無能者最後的避難所,口頭威脅是膽小鬼最後的庇護所。


「樂觀主義的本質完全是恐懼。」


一個詩人什麼都可以容忍,印刷錯誤除外。


「畢竟,擁有相信的自由,也就代表擁有相信錯誤事物的自由。正如同言論自由也提供你保持沉默的權利。」


「當衡量成熟的標準,不再是已經活了多久,而是還剩多久可活,才能算是真正成熟。」


「世界上只有兩種悲劇,一種是一個人沒有得到他想要的,另一種是他得到了。」


時裝醜陋得完全令人無法容忍,以至於我們必須每6個月就改變它的樣式。


「所有的啟示都是個人啟示」她說。「這就是為什麼所有的啟示都有問題。」


「聖人和罪人的唯一區別是,每一個聖人都有過去,而每一個罪人都有未來。」


「改造生活!敢說這種話的人就從未了解過生活──他們從來不曾感覺到它的呼吸、它的心跳──不管他們年齡多大、見識多廣。」


 「三人或可守密,只要其中兩人死去。」


「儘管我們都知道年輕貌美是如此的膚淺,我們仍然被這種美深深吸引。」


沒有戰艦像書卷
領我們航向遙遠的國土
也沒有駿馬像頁
跳躍奔馳的詩篇---
最窮的人也可以作此遊-- 不用負擔過路費 承載人之靈魂的戰車 是多麼簡樸。


曹葛的眼睛眨都沒眨一下。「我的天,我的天。老客戶不去,新客戶‧‧‧‧」他指指他們兩人,「不來。世界繼續運轉。唯一可以確定的是,馬栩先生,就是不管是誰贏了,當戰爭的硝煙散去以後,還能屹立不搖的就是瑞士國土上的銀行。」


「可是那仍然是上帝的蘋果。」
「可能是,但是我的飢餓並不是上帝的飢餓。」


「我們恐懼的,只是恐懼本身。」


「人心就是如此神奇。越是不合理,就越是重要;越是不合理,就越得去看。」


這是一個榮耀的念頭 
令人舉帽
就像突然碰見鄉紳
在尋常街道上
想到我們有不朽的處所
縱然金字塔會成廢墟
而王國,會像果園
 赤褐色地飄去。


「光總是認為自己跑得最快,但不論光跑到哪裡,黑暗總是早他一步,並且在那兒等著它。」


「弓在箭離弦時在他耳邊低語道:『你的自由是我的。』」


「在最後的時刻,大家都在思考生命有何意義,卻沒有人思考死亡有何意義。」


「你們不懂得什麼叫做忠誠與榮耀,因為你們是民主國家。」


「悲觀主義者是樂觀主義者對現實主義者的稱呼。」


「理性應視為提出理想之最佳方式的態度。」


「劍鞘保護了刀鋒,便滿足於自己的駑鈍了。」


「對神而言,死亡不是關鍵,關鍵在於復活的時機。」


「我不是虛心的人!而且當我不知道某些事情時,除非有人堅持指出我的錯,同時滔滔不絕的講:『用你的腦子』之類的陳腔濫調,否則我根本不會覺得困擾。可敬的先生,腦袋裡什麼都沒有時,我怎麼會覺得困擾呢?」


「憤世嫉俗者是一個知道所有東西的價格、卻不知道它們的價值的人。」


「渴望著的,是在黑暗中感覺到,而在白天看不見的那個。」


「我的憂思困擾我,要問我他們自己的名字。」


「你又知道什麼是美國夢?」
「我是介於18到45歲間的美國人,隨身帶槍又聒噪,我是活生生的美國夢。」


 "Monsters are real, and ghosts are real too. They live inside us, and sometimes, they win."


每個下午都發生 
世界最大的火災--
被發現了無人驚訝
火不斷地燒無人在意--
西方城市被燒光
沒有報導傳出,
在早晨重蓋一座城鎮
只為了再度燒毀。


 "Rise and rise again , until lambs become lions . " 


「安全感通常只是一種迷信,在自然中它並不存在,世世代代的人們也從未確實感知過。」


「打獵並不是運動。在運動中,兩邊的參加者都應該知道自己參與了運動。」


「沒有人會為了邪惡而選擇邪惡。他們只是把邪惡誤認為他們所追求的快樂或是良善。」


「當我們聽到馬蹄聲,我們想到馬,而不是斑馬。」


 "Even the blackest heart still beats."


「基督與反基督,一體兩面。你知道是什麼讓魔鬼那麼迷人嗎?是其悲劇的特性。魔鬼是墮落的天使。」


「雅各聽著自己的心跳聲,好像越來越大聲,直到胸膛中迴盪著鐵槌撞擊聲似的,他才突然明白自己在哭泣。他既訝異又快樂,他流過淚嗎?想不起來了,雖然被悲傷所淹沒,陷於難過的洪流中,他仍覺得徹底鬆懈。滿心不解,同時又充滿了好奇。他任由自己整個陷入這前所未有的情緒中,而在他啜泣抽噎時,只覺得心中的悲傷好像餵養了光耀燦爛的火焰,慢慢消耗掉了他,而一個新的未知力量開始在他血管裡悸動起來。壓抑過久的老故事劇幕閃過他的心頭,而隨著每一個影像,每一個聲音,每一個感官,他的恐懼就縮小一點,讓位給回家的渴望。


「但反基督並非殘忍的破壞者,不是長角的魔鬼,也不是從海裡浮升的野獸。反基督只是基督徒的產物,是只知道慣性和處罰這類信念之後的空無。而你所被吸引的宿命論後面,也是同樣的空無,你生命中的空無,可以說魔鬼就等著占有你。」


「邪惡的是否認人性,否認我們推理的能力,否認我們的自由意志,就像盲目的迫害異教徒是惡魔的行為一樣。再也沒有比執迷的人性更傲慢的了。但是沒有信仰的理性一樣邪惡。而不管是受制於理性還是信仰的人,都是以自己的方式瞎了眼。
基督教世界是被盲目之人所發動的戰爭所消耗掉的,那就是聖篤會、聖蒂埃里的伯納德和威廉所談到有罪之的人類無能,說我們沒辦法行動的意思;因為,他們說上帝不要我們行動;因為每個獨立行動都代表著否定上帝的全能,因此就是異端。因為每個無法自由行動的人都必定要,事實上是必須被蒙蔽。
但如果一個人以這個觀點一路演繹到邏輯性的結論,那些瞎了眼的人就無法依照個人的選擇完成任何事情,沒有辦法讓看得見或其他看不見的人去受刑,無法發動戰爭,不能公開教書。從純邏輯化的觀點而言,他們根本不可能存在。
偏偏他們真的存在,他們談著無能,卻運用權勢;他們傳播謙卑,卻羞辱他人;那就是知識份子的軟弱啊!那個,就是我所相信的魔鬼。」


「女人有些時候會想讓人捧在手心,有些時候....不介意讓人玩弄感情,因為相對的,這樣能保有某種程度的自由。在人還很年輕的時候,自由比安穩重要。」


「當然,大家的父母都讓人難堪,所有的父母都是這樣,父母的本質就是僅憑其存在就能讓人難堪;相對來說,子女的本質就是到了一定年紀後,只要父母在街上跟他們說話,他們自然而然就會羞愧難當、無地自容。」




「不是我無法相信,而是我無法理解『相信』這個概念。它並不是從經驗或是邏輯得來。」


「個人加入群眾,去淹沒他自己的靜默之喧聲。」


「沒有任何事情比譴責罪惡更容易;沒有任何事情比了解一個罪惡之心更困難。」


「戰壕裡沒有無神論者。」


「大多數人樂於回報傷害更勝過恩惠,因為報恩是種負擔,而復仇是種樂趣。」


「無知算不上特殊,達伐小姐。我活得越久,越發感覺這是人類意識的常態。許多人致力於維護無知的神聖性,甚至期望他人因此佩服他們的努力。」


「可是有一件事是他牢抓不放的,是個藉口,或許就像死去的皇帝一樣。那是他悲慘感覺的靈魂根源。他相信一切都不是他的錯,相信他無法造成什麼改變。如果一個人原本就受到詛咒,或是他相信自己不需要去在乎,那麼他失敗時就不需要痛苦。這些失敗是無法避免的。是別人或別的事件預先註定。」


「我們不是為了目的地而生,而是被旅程形塑。我們的雙腳長滿老繭,背脊因為扛著旅程的重擔而強健,雙眼因為經歷過的新鮮經驗而喜悅的大睜。因此,我必須宣告,透過虛假的手段,絕對無法帶來善的結果,因為我們的存在價值不在於成就,而在於方法。」


「我們遵從守則不是因為它們會帶來好處,而是因為我們鄙棄背棄守則會成為的自己。」


「沒有意義。就算你們抓到他,我也拿不回他從我身邊奪走的人。就連死刑也幫不了忙。失去生命並不是世界上最糟的事。」哈利已經知道他接下來要說什麼了。「最糟的是失去活著的理由。」


「說筆比劍強的人,一定是沒有見過自動武器。」


「敵人才是你能夠解決的。」


「我信任追求金錢的人,不信任鬥士。」


 "Once more into the fray
Into the last good fight I'll ever know.
Live and die on this day
Live and die on this day."


「但是別忘了,正是復仇的邏輯創造出憲政國家的。以牙還牙,有罪者在地獄被焚燒,或至少一顆頭吊在絞刑台邊,這些都是神聖的擔保。報仇其實是文明的基礎。」


「向死者致敬,為生者而戰。」


「還好戰爭是如此恐怖,不然我們會更加喜歡它。」


「我已無話可說,我的聲音在劍裡。」


 「有意思。」奧納說,「為什麼要再看一次這些畫?畫得很糟。」
「你真的確定從裡面看不出什麼嗎?」
「當然可以。我看得出這是個自命不凡的年輕藝術家,喜歡小題大作而且毫無藝術美感。」


「但是國王為什麼同意大衛去挑戰巨人哥利亞呢?他只是個小孩子啊。」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儘管反證是如此明顯,每個人仍然相信自己是個例外。」


「無知者以他的無知傲人。」


「你不能燒掉屍體,這會讓他們無法上天堂。」
「如果不燒掉屍體五天內我們就全都會死於疾病。神會諒解的;如果祂不諒解,那祂就不是神,我們也無須敬畏祂。」


「讓其他人決定你的價值,你就輸定了。因為沒有人希望其他人比自己更有價值。」


「生命中有些時刻會讓我們體驗到強烈活著的感覺,而當那些時刻過去後,我們會感到....殘缺。在這個時候,我們就會不顧一切想找回那種感覺。」


「若沒有英雄,我們就全都只是凡夫俗子,不知道自己能走多遠。」


「當你謀殺了一個人,你就失去了一部分的自我。不是全部,只是最重要的那部份。」


 「『多麼年輕啊。』他想。這些孩子還以為他們的生命正要走進什麼神秘的地方,但其實那裡頭什麼都沒有,不過是個空空的,堆放雜物的地下室而已。」


「當你打開了一扇門,你會在意的不再是你已經學到了多少,而是你還有多少沒學到。」


「當你走進犯罪現場,你會非常專注,以致於你的大腦吸收到的周邊事物遠比你可以處理的多很多。這些事物會留在你的大腦裡,直到某些事情發生,某個新線索出現,一塊拼圖拼上另一塊拼圖,可是你已經忘了第一塊拼圖是從哪裡來的。不過你的直覺會告訴你這很重要。」


 「卡謬說過,自殺是哲學上唯一真正的大問題。因為決定生命是否值得活,正是哲學最根本問題的答案。其他的一切--如世界是不是立體,心靈有九個還是十二個區--都是那之後的事。」


「以前聽人家說老人很孤單,他一直無法了解,如今....與其說是孤單,不如說是沒有人需要他。他早上醒來之後,心裡知道就算他躺在床上一整天對其他人也沒有影響,一想到這裡他就十分傷心。」


「真正的英雄只有啤酒肚跟一口爛牙。」


「她會一直啜泣,直到夏日結束,也許再久一些,然後生活又會繼續過下去,就跟往常一樣。這是她的打算。人總是需要一些打算。」


詩人看起來應該是什麼樣子?」
「昏昏欲睡。」是浮上心頭的話。維克多和弗拉狄米爾一聽都笑了起來。
「我的意思是亂亂的,但,是一種脫俗的樣子。」


「我要給他帶來的是悲劇,是永無止盡的痛苦。他已經成為遊蕩在冥河河畔的無主孤魂,而我是在冥河擺渡的船夫卡戎,我拒絕載他渡河前往亡者的國度。我判處他無期徒刑,他將會被恨意吞噬,就像我被恨意吞噬一樣。當你不知道要恨誰的時候,就會把目標轉向自己,你會恨你自己悲慘的命運。」


黑色絲絨夜,被針狀的星星釘在廣而高的天上
補綴的樹蔭、松針地毯,如太陽之類的赭色松脂,微風吟唱著
那黃褐色的樹脂,慢動作的眼淚,彷彿樹已預知自己的未來
 多麼涼爽且美妙,枝椏底下那棋盤狀的樹蔭。我有時會想,這是我生存的目的,為了像這樣完美的日子。


「不,告訴她柏拉圖觀點的人是他,而她認為他很清楚他的詩都不是真的,他想要相信的真實其實都不存在,所以必須在紙頁中創造。她說:『他想要相信,但我不認為他真的相信。』」


「他認定是他的悲傷吸引了她們。悲傷如他,他的苦惱本身有著嚇人的精力,一種從他身上散發出來看的見的魅力,充滿著他自身。」



「但這正是問題所在!容不下複雜,敏感和任何稍微有點挑戰性的東西。相反的,我們被設定要去迎合觀眾。說真的,他們什麼時候學會要如何去欣賞真正感動之物了?所有的一切都必須誇張,而你知道原因何在:因為人民需要被提示,需要被告知該如何想。」


「你知道你的問題出在哪裡嗎?你覺得自己和別人不一樣。你到處吹噓你的不同,以為你的不同很不正常。你粗魯地強迫別人認為你不正常,但你卻不明白,對大多數頭腦清楚的人來說,你是太陽底下最正常的人,最好所有人都像你一樣正常。」


「邪惡沒有實體,它不能占據你;正好相反,邪惡是一種不存在,是善的不存在。在這裡,你恐懼的只有你自己。」


「你認為當我跟那些胸懷大志的將軍們說,軍事策略是如何改變了世界歷史的軌跡,他們心中出現了什麼夢想?你認為他們會夢想自己靜靜坐著,盼望世界和平,然後告訴子孫說他們只是白白過了一生,沒有人知道他們的雄才大略嗎?他們嘴巴上或許說想要世界和平,但是他們心裡可不是這樣想的。他們夢想的是有機會可以一展長才,人類的內心都會有一種『被人需要』的強大社會驅動力,這就是為什麼五角大廈那些將軍們只要一聽見世界哪個角落有鞭炮爆炸,就開始設想最黑暗的情節。」



「不。」他同意。「可是....」
「如果你不知道,」她打斷他。「就沒有任何的『可是』。如果你不知道,很簡單,你就是不知道。」


細長雙腿和豐滿乳房的組合通常是矽膠隆乳的同義詞。


「如果每個寶寶都是完美的奇蹟,那麼生命基本上就是一場墮落的旅程。」


「我年紀越大,越認為心理不管正不正常,邪惡就是邪惡。我們每個人或多或少都會受到邪惡行為的誘惑,但這不代表我們對邪惡行為就不需要負責任,天啊,我們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人格障礙,而我們病的有多嚴重,從行為上就看得出來。大家都說法律之前人人平等,但只要每個人都不相同,就沒有平等這回事。黑死病流行的時候,水手只要咳嗽立刻就會被丟下船,他們當然會被丟下船,因為正義是一把很鈍的刀,不管在哲學或審判的層面都是如此。我們只有比較幸運和比較不幸運,個人的疾病未來治不治的好的分別而已,我親愛的朋友。」

「他們喜歡折磨別人,製造痛苦,傷人和殺人。這使他們感覺強大,因為外表之下的他們既空虛又卑微。」

「他父親當時說,擁有良好的教育對自尊心很重要,還說起他那在五金行賣螺絲的大哥憎恨全天下的人,因為他覺得自己沒有人家好。湯姆帶著啼笑皆非的笑容聆聽這些告誡,他父親從來不懂,即使你比人家好,也可以憎恨人家。就因為你比較好。」

「神之所以是神,正因為他們沒有憐憫。」

「真正的經典作品豐富了人類心靈,擴充了心靈的寶藏,另心靈更往前邁進一步,發現了一些無可置疑的道德真理,或者在那似乎已經被徹底探測瞭解了的人心中再度掌握住某些永恆的熱情; 他的思想、觀察、發現,無論以何種形式出現,必然開闊寬廣、精緻、通達、明斷且優美;他訴諸屬於全世界的個人獨特風格,對所有的人類說話,那種風格不依賴新詞彙而自然清爽,歷久彌新,與時並進。」

「答案是生活本身告訴我的
關於什麼是對,什麼是錯
這是天賦的,因為你從任何地方都得不到它
這是天賦的,正如同我們每個人都是天賦的一樣。」

「別告訴我你真的相信她是個女巫」
「當然不,我是說,如果黑暗力量真的存在,就可能有人為了自己的利益使用這種力量。」
「這種人叫銀行投資家,相信我,他們不住在這附近。」

「好人很無趣,要讓人持續對你有興趣的方式,就是保持神祕感。簡單來說就是:有點好的賤人,或是有點賤的好人。」

「對於有罪的人施予應有的制裁,那不是權力,那是正義公理。一個犯罪者,被拖到皇帝面前,他知道自己理應受罰;而皇帝抬起手,對他說,『我赦免你。』於是那個人就毫髮無傷的離開了。這,才是真正的權力。」

「不曉得要去哪,怎樣都不是順風;不在乎要去哪,怎樣都是順風。」

「即使你糟糕到一無是處,你還是要愛你自己。這是一切之上,最偉大的愛。」

「曾經有個教授跟我說過,所有的小說都只有十種情節。而後來我發現,事實上所有的小說都只有一種情節,那就是『我是誰』。」

「時光飛逝,猶如印第安人的箭矢,猶如急墜的流星;乍然到來,旋即消逝。我們無法說曾經擁有,只能說--已成過去。」

「殘忍?如果說人們要自相殘殺,而我們又必須將他們繩之以法,我情願兇手作案有點創意。」

「他一度轉向我,注視我的雙眼,不發一語,但那雙眼嚇壞了我。那雙眼中什麼也沒有。沒有喜悅,也沒有怨恨。空無一物。而世上一切的珍寶,都填不滿我在他眼中所看到的空虛。」

「不要招惹超級有錢的人,他們就像拿著機關槍的小朋友。」

 "But a lie's still a lie, even when it's white."

「內疚彷彿一件適合所有場合的披風,他甚至為他生命中的喜悅而內疚。」

"To see a world in a grain of sand,
And a heaven in a wild flower,
Hold infinity in the palm of your hand,
And eternity in an hour."
一沙一世界
一花一天堂
掌中握無限
剎那即永恆

「誰曾嘲笑純真的信念
他將被歲月和死亡譏諷
誰要動搖純真的信念
他將永遠埋葬在腐朽的墓穴中」

"Sticks and stones may break my bones, but words will never hurt me."

「沒有哪對決鬥者真的完全能匹敵;這誰都知道。總有一個時刻,其中一名戰士腦中會出現懷疑的種子--他比我強嗎?這場決鬥,兩人都想獲勝。但兩人的差異是只有阿基里斯怕輸嗎?赫克特不怕輸。其實奧德修斯倒懷疑赫克特的弱點,是他內心其實不在乎生死。」

「一切都是答案,如果知道問題是什麼該有多好。」

「隔牆有耳,耳上美麗耳環晃蕩。」'The walls have ears, and the ears have beautiful earrings.'

「愛就是讓一個人擁有摧毀你的能力,但你相信他不會這麼做。」


「沒有什麼比希望不平凡而更平凡的了。」"Nothing is so common as the wish to be remarkable."

「沒有地獄,我們便形同野獸。沒有地獄,便沒有尊嚴。」"If there were no hell,we would be like the animals.No hell,no dignity."

「孩童害怕黑暗,情有可原。人生真正的悲劇,是成人害怕光明。」

「人們對痛苦真正憤慨的,不是痛苦本身,而是對痛苦的麻木。」

 「這段期間,從流放到西伯利亞的犯人身上沒收的黃金全變成了嶄新的金牙,鑲進一張張新嘴裡,燦金的笑容爭先恐後與燦爛驕陽相輝映。在這些人的陰影下,整個國家湧現大批鬼祟的眼神和偷偷摸摸的神色,一波又一波出現在廣場上、馬路上、田野間,無法視而不見,他們瞳孔晦暗失色,眼白泛著血絲。」


「神是個不折不扣善妒的神--
祂無法忍受
我們世人寧可在一起
卻不與祂玩。」


「一個表情嚴肅的管家站在門後。他一定是管家,只有管家才能在露出輕蔑眼神的同時,依然維持如此謙恭有禮的態度。」



「人總要學著從最不起眼的地方追求最微不足道的勝利。」



「絕望的土地上開不出善良的花朵。」



「然而儘管擁有高雅出眾的氣質,此人身上依然沒有散發一絲人性。只要看他一眼,任何人都可以看出他的本質--一具為了獵食活人而跑出自己墳墓的腐敗屍體。在他的殘破嘴唇之後,是兩排屬於野獸的利齒,生來就是為了撕扯獵物。我一直無法了解,為什麼人們會把吸血鬼跟浪漫主義扯在一起。」


「凝望夏空
即是詩,它未見於書中--
真正的詩飛逝--」


「小時候我們以為長大後我們便不再軟弱,不再容易受傷。但成長便是去接受軟弱,與軟弱一同生存。」



「不管您喜不喜歡,您都是王國體制的一份子;縱使您真的賴在床上,一樣會造成影響。無所作為造成的問題,與積極煽動造成的問題,責任是一樣的。」



「不論是美德或是品味,都是從形式開始作起的。」



「事實永遠是中立的,我們不能假裝某些事實有爭議,好給不相信事實的人製造公平的假象。平衡對我毫無意義,平衡與真相、邏輯、或現實都毫無關係。」



「卡爾緊抱著他的兒子,恐懼如一隻蝴蝶,在他的胸腔內擊翅飛舞著。愛,他想著,真是個可怕的東西。」



「我不保證能提供正義的制裁,甚至不保證皆大歡喜的結局....但是當你身心俱疲,所有提供慰藉的幻象通通消逝之後,擁抱真相至少能為你傷痕累累的心靈帶來一點慰藉。」



「人們總是喜歡八卦,正如同人們總是喜歡所有對人體有害的東西一樣。」



「他依然穿著他的制服,肩膀上別著金色官階槓,胸前掛著幾條勳章緞帶。他具有一種老兵特有的氣質,冷靜的表情明確表達出他曾經見過太多死亡,再多你一個也無所謂的意思。」



「不,這裡所發生的事都是出於一個偏執狂的驕傲與需求。如果世界上有任何絕對的事,那就是驕傲的人必須學會謙卑。」



「即使透過死神空洞的雙眼,我仍看到生命在窺視。」"Even through the hollow eyes of death I spy life peering."


「即使頂著國家利益的神聖招牌,個人良知卻不像社會良心那樣容易安撫。」



「也許,擁有一顆良心的代價,就是不再擁有一顆純真的心。」


 "The worst is death, and death will have his day."




「它對我說話,聲音令我微微顫抖,聽起來就像是一名感染梅毒的天使,一朵感染癌症的玫瑰,一位陰道裡長有利齒的新娘。它允諾我許多事情,美好而又可怕的事情,只要我願意放它離開。我繼續前進,它在我身後的黑暗裡輕聲竊笑,有如年幼孩童。」


「都是些平常的渣滓,親愛的孩子。他們沒什麼毛病是給腦袋兩顆子彈無法治癒的。我必須要說這年頭的幕後大壞蛋及邪惡的惡魔都很令人失望....沒有個人風格,你懂嗎,完全搞不清楚場合。有時候他們真的不值得我換上超人裝。我是說,要一個壞蛋在他的祕密巢穴裡戴上他的面具算是很過分的要求嗎?」


「天上共有二十條飛龍,沒有一條長的像是神話與傳奇中的浪漫。他們是巨大的爬蟲,身長三十到四十英呎,一節一節的身體側面長有兩扇薄膜狀的巨型蝙蝠翅膀。他們憑蠻力飛越天空,外型醜陋噁心,面頰扁平,一圈不會眨動的黑眼珠有如八目鰻一般圍繞在血盆大口外。
厚實的脖子上安置著深褐色的人皮鞍具,其上坐有精靈領主或女王。他們相貌俊美,氣度恢宏,散發邪惡之氣,擁有人類的外型,卻沒有人類的思想。他們在談笑之間突殺獵物,高聲吟唱遠古戰歌,讚頌苦難與殺戮的榮耀。」


「一個好的謊言至少有七成都是事實。」


「槍枝不會殺人;我才會殺人」


「我是個有文化素養的人,你知道。」
「那你應該拿文化素養配優格來吃。」


「如果我下令開火,你身上的彈孔就會多到可以讓家人拿回去當濾網用,你身上的含鉛量會多到棺材被貼上有毒廢棄物的標籤。」


「我感覺我可以隻身對抗全世界,並且讓世界哭著回家找媽媽。」


早知道你最後一定會想辦法跑來,把功勞全都搶走。」
「沒錯,」我說。「因為我們兩個實在太像了,哈利。」
「男孩們,男孩們,」茉莉說道。「把它們收起來,不然我一刀剪掉。」



「原諒所有我做過的;特別是那些我沒有做的。」



「最痛苦的淚水自墳墓中流出,為了沒說出口的話與沒完成的事。」The bitterest tears shed over graves are for words left unsaid and deeds left undone.



「沒有任何異端與哲學,比起作為一個人類更使教會厭惡。」



「最深刻的感動,一定是來自於最真誠的情感認同。」



「當人以自己的身分說話,便越不是自己。給他一個面具,他就會告訴你事實。」



「若我是我所擁有的;若我失去我所擁有的,那我是誰?」


「希望是萬惡之首,它不斷延長人們的痛苦。」Hope is the worst of evils, for it prolongs the tolments of man.


雷斯林一邊咳嗽,一邊哀傷地搖頭。 
「你覺得沒有希望嗎?」
「希望是否定現實的表現,不過是畫餅充飢罷了。」


「人性包含了一切,再扭曲的靈魂也不例外。」All humanity is one undivided and indivisble family. I cannot detach myself from the wickedest soul.



「魔法存在於大自然,人的內心與靈魂中,所有最深沉也最有力的力量。嬰兒的第一聲咯咯笑中所蘊含的魔法,要比任何巫師所能召喚的火焰風暴還要來的多,這一點是無庸置疑的。魔法來自於內心,是身體的一部分。你無法編織出連你自己都不相信的一道法術。」


「魔法是一種能量,是由人類的意念、情緒和想像力形塑而成。意念,決定了形狀--而話語,則可以定義意念。這也是巫師經常藉由說話來協助施法的道理。當魔法能量在施法者心中燃燒時,話語提供了一種隔絕的功能。
如果你使用的語言太過稀鬆平常,那麼話語就會和意念太過接近,使其難以和意念分離,如此一來隔絕的效果就會很薄弱。所以絕大多數的巫師使用他們並不熟悉的古代語言,或是發出無意義的謾語,在精神上和某種特定效果的意義相連。
透過這種方法,巫師的心靈便有了多一層的防護,得以阻隔流經他內心的魔法能量。」


「我們不能只是對抗黑暗,還要和黑暗保持距離。你一定要讓自己和黑暗涇渭分明。」


「在西方是沒有人會搧個扇子或是用一首俳句就逼人跳塔的,在這裡,如果有人掉下去,準是被人推落的。」


「歷史上偉大的勝利與悲劇,大多並不是肇因於人性本善或人性本惡,而是因為人說到底就是人。明白這回事,可能稍有助於瞭解人類事務。」


「地獄空無一物,魔鬼全在此。」


 「當有人說『知道嗎?我會通靈喔』,意思十之八九是『我想像力過度蓬勃,但不怎麼有創意/我塗黑色指甲油/我會跟虎皮鸚鵡聊天』」


別把這當成死亡,死亡說,就把這當作是早一步離開,以便躲開末日的顛峰時段。」


「有一陣撕裂聲。死亡的斗篷裂成兩半,翅膀展開來。是天使的翅膀,可是沒有羽毛。它們是黑夜之翅,翅膀的形狀切開了天地萬物,一路伸進地底的黑暗。在那裡,有幾道遙遠的光點閃爍,那些光點可能是星辰,也可能是全然不同的東西。」


「在面對魔鬼撒旦的時候如果手上拿著銳利武器之類的東西,只會更恐怖。因為你可能會覺得還有一絲希望,而讓情況變得更糟。」



「生於皇室之中,你我除了享受特權,還必須承擔責任。我們能夠享用最好的事物,只因為我們承擔了最嚴酷的責任。我們生活奢華,因為我們放棄了其他所有重要的一切。我們承擔職責,所以其他人不需承擔。與其他工作不一樣的地方就在於,我們不能因為承受不了壓力而逃跑,或是因為不願承擔責任而躲藏。」


「我經常被問到,什麼讓你害怕?鬼魂?惡魔?地獄惡鬼?不對,這些都不怎麼嚇我。會嚇我的是你。或者有可能是你,端賴你是誰而定。」


「對逝去年華的追憶無須與真實記憶如一。」Remembrance of things past is not necessarily the remembrance of things as they were.


「你們年輕人老改不了這毛病,」她說,「才活多久啊?就以為自己什麼都知道了。我這輩子忘掉的事,比你知道的事都還要多。」


「男人的心卑鄙無情啊,瑪黎安。男人的心不像母親的子宮,沒留過血,也不會撐大來容納妳。」


「如果我們能從歷史學到什麼教訓,那就是情況永遠可以更糟。」



「眼淚中蘊涵著神聖,眼淚並不是懦弱的標誌,它是力量的象徵。它傳遞著無法承受的哀痛與無以言表的愛。」There is a sacredness in tears,they are not the mark of weakness, but of power. They are messengers of overwhelming grief and of unspeakable love.


「無論你們發現多美好的東西,都要將它撕成一小塊一小塊,然後經過誇大,經過包裝,然後再經過無數次機械化的過濾,直到一切變成毫無意義的噱頭。」



「夜晚的世界就好像夢魘熬煮成的湯,湯裡還浮游著生命。」


「最盲目的人,莫過於伸手遮住自己雙眼的人。」


「給我一個英雄,我就給你一齣悲劇。」Show me a hero and I'll write you a tragedy.


「對征服者來說,應該將其目光避開地獄的洞穴,
不論他有多麼厲害,
一旦他往下看,便喪失了一切。」


「人類的身體或許隨時間老去,但不滅的靈魂依然年輕如昔,一如當初上帝創造人類時那樣。」



「妳找錯人了。我是個受過高等教育的超級左派,喝豆漿拿鐵,屬社會邊緣一族,是注重品味的都會專業人士,自由主義的不可知論者。要我相信世間有天使,就像要我相信有復活節兔子一樣。」


「一雙有分辨能力的銳利眼睛就如同天使的音樂,既精準又合於節奏,其奧秘非理性所能及,它的力量來自於光明的降臨。」



「想要和平是一回事,但假裝戰爭不存在又是另一回事。」


「身體化為槁木並不可悲,重要的是理智保持清明。」


「不久後,那天使開始唱歌,他的聲音隨著琴聲高低起伏。其它天使彷彿也想追求此神性的境界,於是也齊聲合唱,抑揚頓挫的旋律構成天國般的聖樂,猶如但以理所形容的數百萬天使合唱的聲音。」



「她照鏡子時可沒見過鏡裡有個美女在回望他,鏡裡只有她的臉。」



「千萬不要去看香腸和法律的製作過程。」



「若是不讓生活改變我們,那生活還有什麼意義?」



「照片是關於秘密的秘密,它揭示的越多,你知道的就越少。」"A photograph is a secret about a secret. The more it tells you the less you know"



 “There is room for sentiment but not sentimentality.” 


「你退出的話,沒有人會怪你。」
他起了個頭,然後繼續了下去。他學會跟刺激感共處,學會適應腎上腺素刺激胸腔裡的心臟,讓心臟暴走,學會享受「這一行我最優秀」所帶來的自豪感;他從不曾在什麼事情上優秀過。
「我不會退出。」
他上了癮。少了腎上腺素和自豪感,他不知道生命會變成什麼樣子。



「我們不能假裝知道上帝為我們安排了什麼。那是最重的罪孽--代表上帝發言。」



「半輩子以來,他每天都要花一點時間回想那段泛黃的記憶--她摔出警用廂型車外,他來不及剎車,後輪輾過她的頭--有時候他忘了回想,發覺自己距離上次回想已經過了好幾個小時,他就會逼自己想得更久,想得更多,多半想的都是她的頭躺在他的大腿上,鮮血止不住地流出。」


「假如這個世界真那麼簡單就好了。既非銀,也不是山楊樹,更不是神聖的十字架能拯救你。生命相對於死亡,愛相對於恨.....那麼力量就相對於力量,因為力量是沒有任何道德可以約束。」



 "我喜歡她,她真有種(She's got balls)"
"這個嘛,事實上是卵巢。"
"好吧,妳有一對鋼鐵般的卵巢。"



「戰爭中最可怕的事,就是了解你的敵人。因為了解--就代表諒解。而我們不被允許這麼做,從開天闢地以來就不被允許。」



「我真希望擁有一雙乾淨的手、熾熱的心和冷靜的頭腦。然而不知為何,這三項條件總是不能湊在一起,從來都不能。野狼、山羊和包心菜--我請問,有哪一位船家會勉強把這三樣東西湊在一條船上?」


「黑暗界的自由畢竟不會比其他種類的自由差到哪裡。這又是對小孩解釋的話。所謂黑暗界的自由--首要是自身的自由,剝離自良知與心靈的自由。你會覺得沒什麼事會讓你感到心痛--到那時你就要喊救命了。真的,到那時候一切就太遲了。」



「小小的一支粉筆。它已經被磨成很小支了,它不只一次被眼睛綻放著光明之火的美麗少女用纖指握在手上書寫,讓它介入重大事件,於是大地顫抖,國境邊界消失,帝國興起,牧羊人變成預言者,而木匠變成神,棄嬰變國王,中士變皇帝,無天分的藝術家變暴君。就只因為這支渺小又偉大的粉筆,如此而已。」





「把世界反轉過來,或是踩在腳底下是很容易的事。只是誰能幫助人類不要摔倒?」



「那時查爾斯‧狄更斯先生的《孤雛淚》仍在連載;德雷柏先生才剛拍下第一幅月亮的照片,將之蒼白的臉龐凍牢在冰冷紙上;摩斯先生也才剛宣布用金屬纜線傳遞訊息的方法。
  要是你對其中任何一人提起魔法或妖精,他們就會朝你輕蔑微笑--或許狄更斯先生例外吧,他那時還年輕,沒留鬍子,但他大概會憂愁地看著你。」



「如果你厭倦了格調,你就是厭倦了生活。」"If you are tired of style, you are tired of life"



「畢竟,有一個人可以恨,不是一件很好的事嗎?」



「這樣就對了。卡通人物就是應該長這個樣子。看看現在漫畫裡的角色設定,有些真讓我想哭。到處都是惡棍跟殺手。這樣怎麼教小孩子?在我們那個年代裡,大家都很了解榮譽與公平的價值。就連壞蛋也不例外。現在一切都不同了。」



「上帝總是以神秘的方式運作,而且還帶有一種十分詭異的幽默感。」



「為原則而戰,遠比遵循原則要容易得多。」



「他快步向前,轉過轉角,不悅的神情中帶有一股堅定,就像是個跟牙醫預約遲到的男人一樣。」


「想要繁榮和浪漫就不要去紐約。那不是城市,只是個不停進化的怪物。」



「所以塔柏林就這樣墜落了,但他沒有絕望,因為他知道風的名子,所以風也聽命於他。」




「你永遠都是你,這一點不會改變;而你永遠都會改變,這點你也無能為力。」



Death Be Not Proud (Holy Sonnet X) 死神 切勿驕傲  by John Donne


Death, be not proud, though some have called thee

死神,且勿驕傲,縱使有人這般稱你
Mighty and dreadful, for thou art not so;
全能且令人畏懼,而你並非如此
For those whom thou thinkst thou dost overthrow
因為那些你無法擊倒的人
Die not, poor Death, nor yet canst thou kill me.
死亡,可悲的死神,還無法殺死我
From rest and sleep, which but thy pictures be
休息與沉眠,正是你的肖像
Much pleasure; then from thee much more must flow
比起安眠,你將更使人舒坦愉悅
And soonest our best men with thee do go
很快的我們的好人們將隨你而去
Rest of their bones and soul's delivery.
他們的骸骨與靈魂與靈魂將得以歇息
Thou art slave to Fate, Chance, kings, and desperate men,
你是命運、機會、君主、與亡命之徒的奴隸
And dost with poison, war, and sickness dwell,
你與毒藥、戰爭、疾病同住
And poppies or charms can make us sleep as well
罌粟與魔咒皆能使我們沉睡
And better than thy stroke. Why swellst thou then?
甚至更能使人入眠。那麼你何需驕傲?
One short sleep past, we wake eternally,
短暫的睡眠之後,我們將永恆清醒
And death shall be no more; Death, thou shalt die!
屆時將再無死亡;死神,你將亡矣!



腦比天廣──
並列之──
前者將輕易涵蓋後者──
還包括你──
腦比海深──
盛之──藍對藍
前者將吸溶後者──
如海綿吮桶水──
 腦與神等重──
量之──磅對磅
其間若有差異──
 不超過音節與聲音之間──


「實話實說,直言不諱,但是見到娼妓,都要以淑女稱呼。她們的日子已經夠苦了,客氣待人錯不了。」


「惡魔總是說謊,除非事實更傷人。」


「不管你這輩子怎麼過,你用機智自保的情況,永遠比用刀劍自衛的情況更多。」


「一個人,不管他願不願意,都會在某個時間點出生,然後被束縛在其中。唉,這真是個好例子,這說明了存在可悲的偶然性,讓我們在面對過去時擁有過度的優勢,面對未來時又淪為無奈的小丑。」


「洪保想了一下。不行,最後他說,他感到抱歉。一座山,如果人們對它一無所知,不知道它有多高,這對理性是一種侮辱,會令他感到非常不安。一個人如果不能持續確認自己的位置,將寸步難行。謎,無論多小,只要不解,就不該漠視。」



「宗教就像毒品,少量可以治病,大量則會成癮。」



「善未必有善報,惡未必有惡報。我的朋友,靠過來吧,我們的故事一如現實,有無限的可能。」



我選擇不相信任何神,這是出於慈悲。」馬可士說
「對誰的慈悲?」
「對神。認為他們不能讓這世界更美好,感覺很無禮。」


「不過別忘了,戰爭會結束。在戰爭落幕時,要確定是否留下了值得的事物。你的敵人不全是敵人。」



「誰要是在古代作品中研究純藝術、邏輯和一般方法以外的東西,誰就要倒楣!因為陷入太深,他就忘了現實,放棄了時勢所提供的價值和特權,因為幾乎我們全部的獨創性都來自時間打在我們感覺上的印記。」



「當時她覺得自己是那麼成熟,那麼重要。她已經夠大了,可以犯道德上的。這個字在她內心舒展開來,釋放出一種黑暗的硫磺氣味,一種靈魂迷失的罪責氣味。但最重要的,罪是有趣的,就和住在維爾紐斯的優莉塔姨媽一樣有趣,她做過一些事,誰也不肯解釋給西濟妲聽。罪人遠比普通人有趣得多--就連聖經上都這麼說。」



「人不能預知未來,這是上帝對人類最大的恩惠。」



「他純粹是站在神學角度,高斯說,上帝創造了一個人,造就一個人,那個人卻必須因此而頻頻請求上帝寬恕,這實在不合邏輯。」



「嚮導拒絕了。那地方不好!而且,到底要來這裡找什麼?人是屬於有光的地方。
光,洪堡大聲對他說,光指的不是明亮,而是知識!」



「他想到末日審判。他不相信世界上真的有這種法庭。如果被告站在法庭上為自己辯護,其反駁一定會搞到上帝難堪得下不了台。世上有各種害蟲、骯髒污穢和痛苦折磨,還有存在於萬事萬物中的不足與缺陷,即便是時間和空間也同樣一蹋糊塗。那不是讓人有機會在法庭上質問上帝,要求他把事情解釋清楚嗎?」



「知識最大的敵人不是無知,而是知識的幻象。」 


「沒有人生來就具有使命。我們唯一能做的,只是下定決心去假裝自己有一項使命,一直假裝到連自己都信以為真。」


「又是誰給你權力去扮演上帝?」
「我看這個職位一直空缺,我就去應徵了。」


2 則留言:

  1. 您好,想和您請問,
    對於:沒有任何異端與哲學,比起作為一個人類更使教會厭惡。
    這句話,更實體的解釋是什麼呢?

    或者說,如果是您,您會怎麼解讀這句話?
    我是在犯罪心理影集裡看見這句話的,
    覺得這話很有意思,但是怎麼樣都不能盡然理解它所要表達的意思。

    想聽聽您的意見與解釋,
    希望您能回覆我,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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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不好意思如此之久才看到這則留言...沒有想過會有人真的留言在這邊XD
      我想這段話的意思是
      基督教中心思想,會否定人的一些本性,並把這些本性定意為罪--比方說怠惰、驕傲等等
      然而身為一個人,你一定與生俱來就有這些罪;完全否定這些元素,某種程度上也剝奪了一個人身為人的本質
      「身為人類,順著自己的本性」這件事本身,在基督教觀點看來就是罪,而這其實是有些違反自然的。這段話主要是在諷刺這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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